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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15年5月26日 星期二

不知道該取什麼標題

連續缺了幾堂課了?

從上週四開始,一連翹(請)了英文、電影、文人導,週五早上的空手道原本要趕去上的(因為已經連續請了兩個禮拜了),到體育館門口遇到同學才發現停課。下午的倫理學也因為要去香山耆老訪談請假了。今天早上的哲基直接耍賴不去。下午的油畫,原本要去的,最後想到連山水線都還沒畫好的地圖,還是被我放掉了。(所有課裡面唯一讓現在的我會覺得翹了有點難受的是油畫,大概我是真的很想去畫吧)

加上上週二的文化研究實作,很好,現在只剩下禮拜三的課沒有翹過了。

沒有想到期末會是這樣的狀態。依據上學期的經驗,度過期中之後就是一個倦怠,那些需要繃緊全副神經念文本的,會越來越沒有辦法做到,就連那些學期剛開始上起來興味盎然的課,也會越來越失去興致。

比起上學期這學期多選了不少自己喜歡的課,還一直堅持著要到課堂上,而且上課的時候就全副精神的上課,不讀其他課的書或處理外務,也確實一直堅持到至少最近。

上禮拜嗎?上禮拜。某個時間點開始,某個觸發的點,讓你開始密集的思考某些事。然後敲碎了很多東西。確實需要整理一下,但太雜了,太亂了,包含太多了,不知道把這些混雜在一起說妥不妥。總是會整理的。



半夜裡在雨中四處亂走,撐著傘但並不是很在乎有沒有被淋濕,好像在想很多東西,但其實可能根本都沒想。習慣了之後就不是把它排拒在常態之外了。總是會走累的,忘記把回家的路程也算進去了,總是這樣,已經走得好累好想睡了,可是還沒到那個可以躺下來的地方。還是有家可以回去,也等於還是得回去,不然也不知道要去哪裡。等到某天你真的可以用一個睡墊一個睡袋就四處為家的時候,就不必計算回程的路了吧。外套曬一曬也就乾了。

那時候,所有的人都不在,所有。曾經想過自己一個人擁有一間小公寓多好,可是回去之後誰都不在的感覺,多可怕。至少得養一隻貓。現在覺得養狗好,當牠拼命地將腦袋鑽進你懷裡討摸摸的時候,會覺得多麼的被愛與可以去愛。



前一天下午和瑋鑫議中去練攀岩,第六點總算可以比較穩的過去,開始卡第九點,進度嚴重不行。原本很猶豫到底要不要跑步,後來還是決定相信瑋鑫「下雨天還是可以跑步啦!」理論,赤腳衝到雨中了。(後來因為怕赤腳腳痛會更嚴重,跑了一圈還是穿上鞋子了)

淋雨淋得多麼透徹,是這幾天的淋雨以來最痛快的一次。心急如焚地跑,生怕跑太慢。被議中倒追兩圈半。幸好沒有比預想中超過時間太久,超過兩三分鐘吧。剩兩個禮拜,再努力一點。

今天整個下午窩在交誼廳查紀錄、畫地圖,然後處理菜單。查紀錄和畫地圖還是覺得困難重重,開始總是很困難,搞不清楚路線,哪個稜線哪個腰繞。總要靠別人罩。可是慢慢查清楚又會覺得很安心很踏實。從完全空白,要畫出了藍色水線與綠色山線,以及將要前進的紅色路線。

晚上去上社課,喝阿崴帶來的雞湯。上完社課繼續待著旁聽審隊。翻翻上河圖翻翻有漂亮圖片的高山路線,真漂亮,真嚮往。能燃起一點什麼都好。

跟別人比起來你似乎少了點什麼,在任何事上面都有這樣的跡象。

聽了初嚮又聽了北壁,一直超過十二點。不知不覺整個晚上待在登山社辦,一度熱鬧滾滾(像國軒還是彥宇說的:「今天應該把全山社的人都看過一遍了吧!?」),到最後只剩四五人在審北壁。就是覺得待著不想走。除了想聽審隊的原因之外,覺得很好,和登山社的人待在一起總是有種沉穩安心的感覺。尤其在這個時候,至少會讓人不會想太多自己的事情。至少會覺得自己和以前還沒有什麼不一樣。有理由,有理由,有想變得更好更厲害的理由。還在這個狀態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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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經你似乎相信生命就是逐漸航向圓滿的過程。可是不,現在你發現圓滿與幸福只是在航行中路經的一顆顆大泡泡。

所有的幸福都虛幻,只有痛最真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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